顺子愣了下,然后真给她逗乐了,活动下手中的高尔夫球杆,在空气中微微划出点风声,“这还真有点儿难度。”
现在做这行的哪儿还能这么嚣张?越高调了越活不长的道理没几个人不懂。这妮子倒好,净提这种没谱的要求。
舟山笑,清了清嗓子,“您手下的人海了去了,挑三个还不容易吗?”
顺子好笑道,“我手下的人是不少,可那么没水平的还真不多。”
舟山带点儿讨好的,“那您让他们装一下不就完了么。”
那边已经有人招呼顺子挥杆,他朝同伴点点头,然后对着话筒道,“行,我应了。”
“多谢顺子哥。”
舟山抢在顺子挂电话之前,又忙道,“对了顺子哥,我回来的事儿,帮忙保个密呗。”
顺子挂电话的动作顿了下,点头,“嗯。”
晚饭刘老板本来是招呼舟山一起吃的,可是她实在是没胃口,婉拒之后就在对方依依不舍的眼神中拉着绿牡丹走了。
中间舟山的嗓子又沙哑的没法儿听,她狠狠心,又吞了两片金嗓子,完了之后效果却不如头一次明显,心一横,又吃了两片胖大海爽喉片。
三倍于封顶剂量的喉片,外加一整壶胖大海茶水。
十几分钟后,效果出来了,不过是坏的。
舟山直接就冲到公共洗手间去了,上吐下泻的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一推门把进来上厕所的一个姑娘吓得嗷嗷直叫,跌跌撞撞的就冲出去了。
舟山也顾不上解释,腿软的要死,眼前一阵阵发黑,站都站不稳,靠着洗手池闭目养神了大半个小时才缓过神来,一睁眼却又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