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真是居安思危,心思缜密啊......,不过蘷安可不相信那个什么李矩有这个胆量!当初他被咱们打得躲进了深山老林,而且一躲就是那么久,怎么现在倒想出来玩阴的了?!张大人会不会太过杞人忧天了?!”
“......”
“挖河建渠这种事情,那绝对是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我可不信就凭他李矩那点兵力能办到!而且隐阳城离我们也不算远,这么近的距离想要搞出那么大的动静,这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张宾认同地点了点头,可眉头却是一点也没有舒展开来......
“若是张大人还不放心,那末将愿意亲自带兵去一趟隐阳城,这样一来不管是谁想在澺水上弄点花样出来,那都是痴心妄想了!”
张宾等得就是蘷安的这句话,立时兴高采烈地说道:“如此甚好!但若是真的能够遇到李矩的人马,蘷将军也不用赶尽杀绝,毕竟我看咱们主公对李矩还是很有惜才之心的......”
同一时刻,梁州,汉中郡,褒中县,晋邈的寝居内(褒信县是古代县名,在西汉时期初次设立,治所在今陕西汉中市西北的褒城镇以东一带,属汉中郡;这里也是夏、商、西周时的褒国。)
晋邈微微地张了张嘴,然后就有妙龄侍女为他喂上了一口精心烹制的肉羹......
而他的脚下还跪伏着一个双腿发麻,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的亲信......
晋邈却是完全没有搭理他的心思,只是一心一意地回味着舌尖上的滋味......
不久之后......
“嗯!真是美味珍馐啊!怪不得当年先帝会说出那句“何不食肉糜啊”......,你说我现在这日子是不是要比皇帝还舒服?!嘿嘿嘿......”
“主人......,小的有急事要报......”
晋邈极不耐烦地瞪了一眼这个不识相的亲信......
“如今还能有什么大事?!只要梁州城没事,那些乱民就到不了咱们褒中县!哼哼!王建和李运那帮废物,竟然连梁州城都不敢去围攻!尤其是那个杨难敌,根本就不知道跑去哪了!再这么拖下去,本大人还要等到何时才能上演一出力挽狂澜,单骑救主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