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真的累了。
酒醒之后,就去找个工作吧。
但找什么工作呢?大学辍学,只有在广告公司当学徒的经历,难道要重操旧业?
家乡的拆迁,也使得王权无处可去。
钟秦重新上车,关上车门,却并没有立刻开车离开,而是坐在驾驶座上,不理会身上响起的手机铃声,回忆起了自己许久未曾想起的过去,回忆起了四年前发生的一切。
那天雪夜,当“她”被拖进巷子的时候,大声呼喊着救命,大声呼喊着王权的名字,但根本没有任何人听见她的“求救”,身后只是那些无赖得逞的笑声。
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屈服于着混蛋的命运吗?
就好像听从母亲的安排,为了所谓的美好未来和传宗接代,去和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去听从母亲口中所谓“女人的责任”?
为什么“她”总是要屈服于别人?
为什么“她”总是要听从别人的安排?
为什么“她”不能走自己的路!为什么“她”不能打破命运!
“啊啊啊啊啊啊!”那个时候的“钟琴”疯狂地咬在无赖勒住“她”的手臂上,抢过他另一只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反手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