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脸色都吓白了,终于忍不住尖叫道:“不是奴婢要偷姑娘的玉佩的,都是……都是夫人指使的,夫人指使奴婢在县主待客那日进了内院偷了姑娘经常佩戴的玉佩和书房里的诗句交给……”
“放肆!”罗云楹喝斥道:“大胆的奴才,竟敢污蔑夫人。”
春桃叫道:“没有,奴婢没有污蔑夫人,奴婢说的都是真的,求姑娘替奴婢做主啊。夫人说奴婢要是帮了这个忙,就把奴婢一家的卖身契还了,在给五十两的安家费送出府去过日子。”
罗云楹看着跪了一院子的奴才们,说道:“好了,这儿没你们的什么事了,你们都先出去吧。”
等一院子的丫鬟婆子们面面相觑的出去后,罗云楹才道:“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一遍!”
春桃这才道出了事情的始末,前几日何氏找到了春桃,原因很简单,春桃识字。让她帮忙从罗云楹的院子里拿了诗句跟玉佩,然后去假山后面跟严慷说几句话,把这些东西交给严慷。
罗云楹听后,带着春桃过去了诚意伯那边。
进了书房,罗云楹让春桃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就哭了起来,“爹爹,女儿真是没想到母亲会如此对女儿,若真是嫌弃女儿在家的话,给女儿说门亲事就好,为何要如此作践女儿,这要是传到外面去,还叫女儿怎么做人啊。”
诚意伯也气的不行,立刻让人把何氏叫了来。
何氏方才也从古妈妈那里把事情听了一遍,她怎么都不敢相信这事儿会闹到诚意伯面前,春桃明明就说已经把东西给了严慷啊,她派去的人也的确看见春桃把东西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