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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福了福身子,恭敬的道:“十三公子放心,奴婢谨记。”

陈瑟这才慌忙追了上去。

一进到东院的正房里,陈诚就发现大哥脸色阴沉的可怕,房里还站着好些个人高马大,一看就不是善类的的人。他神色一慌,慌忙问道:“大哥,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陈诚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陈锦摇摇欲坠的身子,似要晕死过去一般。

陈庆瞪了陈诚和他身后的陈锦一眼,铁青着脸色,怒道:“你家女儿做出来的好事,你问她好了!”

还不等陈诚问什么来,陈锦已经瘫软在地了。跟着过来的陈瑟慌忙把她扶了起来,“阿姐,你这是怎么了呜呜,阿姐,你可别吓我啊。”

赌场的管山也在其中,他瞧见那借钱的小姑子如此,暗暗笑了两声,怕是这陈家掏空所有家底都换不上这二十斤了吧,他就等着收了陈家的宅子和这小姑子了!

“锦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是惹出什么事来?”陈诚这下才真的慌了,大哥都发了如此大的脾气了,怕这事闹的不少。

陈锦闻言,也不说话,只是伏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哭声凄惨,还透着一股悔意来。

管山瞧见,笑道:“若是这小姑子不肯说,我便来说吧,你们陈家的十姑娘在我们场子里借了二十金,我们今天就是上门来催一催这笔钱帛的。不知十姑娘可有金子还给我们?”

陈诚听闻此话,脸色立刻惨白惨白,他哆嗦着,指着伏在地上的陈锦,哆哆嗦嗦,却怎么都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语来。

陈锦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呜呜父亲,锦儿错了,锦儿只是想在给您赢回一块极品翡翠来。呜呜呜,锦儿错了,锦儿不知道会是这样的后果了,父亲,求求您了,求求您救救锦儿,锦儿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了,父亲。”

“你你这孽障!”陈诚生生给气的翻了白眼,忍不住往后踉跄了两步。二十金啊,那可是整整两千片金叶子啊,就算买了他们整个陈府就凑不齐这金子来。而且,他和大哥怎可为了这下/贱的女儿败了陈府。他指着陈锦,怒吼道:“你可知你做了什么事情?你这下/贱的东西,怎得如此愚笨!”

陈锦抬头,眼里全是绝望,她哭泣道:“父亲,锦儿全是为了您啊,您不待见我和阿弟,自从上次赌出一块极品翡翠来,你才慢慢的对我和阿弟好了些。呜呜呜锦儿想着若是这次能在赌出一块极品翡翠来,父亲一定会更加疼爱锦儿和阿瑟的。锦儿知错了啊,父亲,求求您救救锦儿,锦儿知道错了。”

“原谅?怎么原谅你?”陈诚指着陈锦,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你你可知这是二十金!不是二片金叶子!这事,我管不了了!”

一旁的陈瑟闻言,也呜呜的哭了起来,他没想到阿姐还是去买下了那块毛料,他错了啊,他就不该相信阿姐的话,如今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一旁的管山实在瞧不下去了,道:“这些亲情,你们甭在我的眼前上演,如今我只要金子,她是你们陈家的人,这金子自要你们陈家来还了。你以为你们脱的了关系吗!”

陈庆闻言,冷声道:“这是四房的家务事,跟我可没什么关系,算起来,我们四兄弟早已经分了家!”

管山冷笑一声不在说话。

陈诚的面色白了青,青了紫,紫了又变白。他恨恨的瞪着地上的陈锦,脑海中想着解决的办法。

怎么办?该怎么办!

对了!他想了起来,若是这陈锦不在是陈府的人了,这笔债务可算不到陈府的头上来了。想到这里,陈诚忽然放心大笑了起来,指着陈锦道:“从今天起,我陈诚和你陈锦断绝父女关系!从此之后你将不在是陈府中的人了!”

“父亲!”陈瑟不可思议的望着父亲,“父亲,怎可如此?父亲,求求你饶过阿姐这一回吧。”

“闭嘴!”陈诚愤怒的指着陈瑟,“若不是你们,怎会出了如此事情?看着你们就是心烦!不光陈锦要滚出陈府,你跟你阿母也给我滚出陈府!从此以后你们将再也不是我们陈府中的人了!”

陈瑟和陈锦闻言,瘫软在地。

管山冷哼一声,“这是你们自己的家务事,我管不着,不过这金子若是十姑娘给不出,你们陈家也脱不了干系的!”

陈诚摆了摆手,慌忙解释道:“这位大哥,如今我已和这孽障断绝了关系,从系之后她在也不是我们陈家的人了,这事可赖不到我们头上来,再说了,是她借的金子,又不是我们。”

管山正想说什么,瘫软在地上的陈锦忽然直起了身子,恨恨的看着陈诚,“好,我就如你所望!从此之后,我们母子三人再也不是你们陈家的人了,这笔金子就算我死也算不到你们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