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喜鹊忧心地往他背后探头瞧,什么也没瞧见。她和他并行走了一段路,才低声,“那人到底是谁,万捕快你知道么?老爷夫人都吓坏了,可小姐却说什么事都没。那时我喊了你来,小姐二话不说就拉着你来捉人,说扭送衙门。可这条路,通往的地方,可不是衙门,我认路的。”
万晓生说道:“拐了个弯,就到衙门了。”
喜鹊瞪眼,字字道:“我认路的!”
万晓生笑笑,又裹了裹破旧的衣服,免得冷风灌入。喜鹊见着,从钱袋里摸出一瓶药膏来,塞他手上:“你手都裂缝子了,这药膏很灵的,晚上睡觉前抹手上,早上起来能好一大半。”
他拔掉瓶塞一嗅,又递回给她:“香,不要。”
“这是药香。”
“那也是香,我又不是太监,是个大男人。”
“涂了也是大男人呀。”
万晓生低头问道:“真的?”
“嗯嗯。”
万晓生这才接过,卷入袖中。喜鹊问道:“你怎么不抹?”
“睡前抹。”
“哦……”喜鹊被他一绕,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有话要问的,“那人到底是什么人,你是捕快,能抓他么?他这可是入室捉人,是犯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