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明了。”
齐琛停了片刻,才问道,“林淮于你很重要?”
明玉吓了一跳,这话是问她是否喜欢表哥?当即恨不得从怀里掏出把匕首来解释清白,急的面红耳赤,“只是视他为兄长,别无其他,若三爷不信,妾身愿以死证清白。”
齐琛见她要拔钗子,忙抓了她的右手腕,这才知道这话对她来说,确实过分, “不必如此,我信你。”
“日后在街头见了表哥,妾身在街尾就掉头走。他来齐家私塾,我也定不会出这院子一步。还有……”
“明玉。”齐琛快招架不住了,抬了左手拍拍她的脑袋,“我知道,抱歉又吓着你。”
宽厚的掌连拍三下,明玉悬着的心才落了一半,没再去拔钗。齐琛松了手,见她净白的手腕都被自己握出几道红来,顿了顿,“有些话……我问的直白,但绝无恶意,也并非怀疑你。”
明玉暗叹一气,这根本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再不知夫妻之礼,这种话也不能这般问呀,这是要置她于何地。
齐琛见她面色郁郁,默了默,说道,“去外头走走。”
明玉应声,以为他是要在院子里走,谁想他差下人去请示孟氏,说去附近街道散心。
孟氏阻了他去狩猎场,怕再拦着他发脾气,遣了许多下人跟着,又叮嘱一番,这才让他出门,临出门又道,“晚饭前要回来。”
齐琛说道,“我和明玉在外头吃,爹娘不必等。”
孟氏顿了顿,到外头走走也好,比闷在书房强,便点头允了。末了又想,方才儿子的说辞似乎懂得体贴爹娘了,不知是明玉教的,还是自己想的。看着儿子儿媳上了车,重重叹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