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见她苦笑,说道,“明玉会每日陪母亲用食的。”
孟氏笑道,“还是玉儿乖。”
夜里齐承山回来,孟氏问他去了何处,便见他冷笑道,“去茶楼坐了一日。我来邓州的风声倒是散的快,陆续有所谓的故交过来巴结。真是气煞老夫,通通是见利忘义的东西。当日魏太保威吓一番就避的不见踪影,如今还想讨好我们齐家,做梦。”
孟氏听了也是笑意颇冷,“那些狗东西,寻机会弹了他们的官罢。”
齐承山点头,“自然会的,想两头不得罪,哪有这种好事。”
齐琛放衙归来,明玉便和他说方才孟氏与她说要处置那些混账人的事。齐琛听后,立刻去寻了父亲。
孟氏见儿子连官服都未换,心疼得很。齐承山一听他要放那些人一马,叹道,“嵩元,这世上有两种人不可留。一是敌人,二是忘恩负义之人。”
齐琛说道,“孩儿仍要在邓州任职两年有余,此事牵连甚广,若是将他们全都处置,只会让人寒心惧怕,毕竟旁人不知真相。”
“那你是要为父放过他们?”
“倒也并非要如此,孩儿想的是杀鸡儆猴。”齐琛对于那事早已想好后着,他又何尝不想出口气。平日那样亲近似兄弟,有事却是光速离去,“当中最为亲近魏太保,向他示好的,是前任吏部尚书。甚至孩儿有许多事,都是他所透露。所以孩儿想,整治了他,其他人也心知肚明。再看他们如何反应,若是表忠齐家,倒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