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殷羽铎声音没有起伏。
制片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殷羽铎什么喜好,殷羽铎连喝了三杯酒,说家里还有事,你们随便玩,帐算他头上。
制片人见殷羽铎出手这么阔绰,也不推却,欣然接受他的好意。
殷羽铎带着一身酒气坐车回去了。
他敲门,来开门的是李婶,李婶手上拿着棉签,殷羽铎换了拖鞋进屋。
楚宥正在换纱布,殷羽铎看了下墙上的时钟,快十点了,他让李婶先回去。
左手的伤口基本结疤,不用再缠纱布,右手的刀伤依旧未愈合,若是动作大点,会有撕裂的刺痛,加上这几天来,楚宥都在输代码,当纱布解开时,还能看到残余的殷红。
殷羽铎坐在楚宥右侧,握着他手小心翼翼和他上药,楚宥鼻翼间闻到了淡淡的酒味。
对方低着头,神态专注,楚宥目不转睛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轮廓分明硬朗的侧面,两个人所处地位、阶层,接触的东西事物完全不一样,很多时候都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但这样安静地待在一起,谁也不言语,气氛也并不觉得多尴尬。
伤药上完,殷羽铎拿过干净的纱布把楚宥的右手一圈圈缠上,在最后结尾系带时,他听到的一声痛吟。
殷羽铎以为自己太用力了,便放轻了力道,他抬头,却见楚宥躲闪的目光,以及对方不知何时放在自己腹部的手,葱白的手指卷曲,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只一下,殷羽铎就猜到了原因。
“他踢你了。”殷羽铎用的肯定句,随后温热的手覆在了楚宥颤抖的手背上。
像是被烫到般,楚宥把手抽了出去,殷羽铎的手直接碰到他腹部。
肚里孩子慢慢安静下来,不再折腾,楚宥呼了口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