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果然是少年英伟。”一句男声响起,谢宁向后望去,见一个四十多岁的老者开口。
谢宁马上站起来,虽不知是哪位,但是到底年长,他做了一个揖。
“在下九城司审阅朱然。之前便听小犬提到过驸马,还要多谢驸马仗义帮忙。原就想登门道谢,然驸马意外落马闭门谢客,倒是颇为遗憾,今日得见,果然是器宇轩昂。”朱然认真言道。谢宁不晓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儿,也不知道他儿子是谁,只能抱拳回道:“您谬赞了。”
“驸马身子可是好些了?我与京中赵太医多有交往,是否需请他为您再看看?”
谢宁心下有几分了然,如若真是想帮,他出事之时便会帮忙,也无需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这么看来,这人与他的关系也是泛泛了,之前帮忙之事,看来也并不重要,他以这个开口,不过是找个开场语罢了。
“多谢朱大人,不必了,我自己也是学医之人,了解自己的身体情况。没甚大碍,养养就好。”谢宁微笑,不过笑容却十分的冷淡。
“早听小犬提到驸马医术不错,果然是名师高徒。”纵谢宁面色冷淡,朱大人依旧不肯离开,寒暄道。
“什么名师高徒,朱大人您还真会说笑,这大齐谁人不知,那南宫月就是一个神棍,玩儿的不过都是骗人的把戏,若说真的医术卓绝,说出来不是笑死人么?”旁边精瘦的男子插话,他嫌弃的看着朱大人和谢宁,言语尖刻。
南宫月正是谢宁的师傅,此人行踪不定,有人说他是真的大彻大悟之人,也有人说他不过是装神弄鬼,至于医术,更是不堪,也未见他为谁诊治过疑难杂症。许多时候还要摆坛做法,这样的人,说他医术精湛,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么!
虽谢宁还未见南宫月,但是到底不能看人污蔑自己的“师傅”。不然说出去,又是一桩大的毛病。
“师傅为人洒脱,大抵许多人并不理解。我并不强求大家都是认可他,既为君子,莫道他人是非,人云亦云。日子久了,大家都会明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