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乾王醒过来,一眼就见到横在他胸前的玉臂,他心中一动,转头望去,入目的却不是意料中的人。
他目光一凛,挥开那只手臂坐起身来。额头隐隐作痛,宿醉加上一夜疯狂令他浑身难受。
那酒……乾王面色冷峻,他十分清楚自己的酒量,断不会醉得如此昏沉,甚至连拥抱的人是谁都弄错。昨夜给他倒酒的就是身边这名宫女,好像是叫……弦音?
“唔。”弦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到乾王已经醒来,忙拉起被子,满脸娇羞道,“皇上,昨晚……”
“好,好得很。”乾王一把捏住她的下颌,冷厉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朕的酒里下药?”
弦音面色一白,忙否认道:“皇上,您说什么?奴婢不明白。”
“不明白?”乾王嗤笑道,“以你的姿色,以为陪朕睡一宿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吗?真是异想天开。”
弦音微微有些颤抖。
乾王又道:“看来朕是太仁慈了,连个小宫女都敢向朕下药。”
“皇上饶命!”弦音o着身体颤声道,“奴婢对您心慕已久,愿意尽心尽力地服侍,求皇上念在奴婢痴心一片,绕过奴婢的逾越之罪。”
“逾越?”乾王双目含冰,“这后宫还没人敢在朕的身上动手脚,真是不知死活!朕岂会看上你这样的货色?”
弦音伏着身子不敢妄动,心中既后悔又恐惧。
“朕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自缢,二是仗毙。”
“不,求皇上饶命,求皇上饶命!”弦音不断磕头,声泪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