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没有的。
爬塔还不累人个半死!
不让人到这塔处来,恐怕是担心众弟子爬塔爬到腿抽筋,望天望天帽全落吧。
我低头去拾木簪。这可是殷师兄送我的,不能丢了。
一手拿著兔子,不好扎头发。
我一眼看到塔边垂著条长绳,过去就地取材把绳一拉,绑在兔子脖子上。
叮叮的两响,声音茫而高远,和观裏聚剑阁飞角上的铜铃声一样。
我抬起头看,长风如刀,发梢一下子卷过来抽在自己脸颊上。
眼角的余光看到一道人影。
我大惊。
这人什麼时候来的?我虽然功力不够深,但是耳目却很灵敏。门裏除了殷师兄,没有旁人能无声无息靠我这麼近!
“你,”我退了一步,一手牵著绳头儿,一手拿著木簪:“你是谁?这可是禁地。”
那人眉眼俊雅,我从来没见过。他穿了一件不知道什麼纱做的衫子,质料在夕阳下隐隐闪光如掺了宝石粉。
“你又是谁?为什麼到禁地来?”
“我……我,”我亮亮兔子,这位兔兄真是害我不浅。
这位别是什麼守塔高人,门中前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