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不动声色,贴近我站著。
不知道为什麼,似乎他什麼也不用做,就给了我无穷的力量和信赖。
只要他站在身旁,我觉得即使天塌下来,也不用害怕。
越打就越郁闷。
这简直就是场消耗战啊,大家比体力比耐力。我们一时奈何不了它们,它们也奈何不了我们。
虽然没有正面触到它们的毒,可是洞中毒雾渐渐弥漫起来,大家呼吸之间,都难免吸入,只好一边打著一边吃解毒的丹药丸散。这两个妖怪也渐渐开始体力不支,呼吸粗重。不过它们本身就是剧毒在身,才不怕吸进什麼东西。
我觉得身法渐渐不灵,但是那个女妖的指甲也被我都削断了,威力大减。那只蟾蜍背上有两道长长的血口子,一直在淌血。可是这只蟾蜍的血怎麼这麼厚啊,都流了半天了还没见它怎麼样。
脚底没有踏稳,忽然间往旁边一倒,我只觉得腿踝剧痛了一下,身体站不稳,一手忙扶住洞壁。
姜明在前面替我挡开那女妖,林和木先还在和那只蟾蜍耗。
我的妈啊,这一架要打到什麼时候算个头儿?
林忽然身子一矮,伏在了地下。木先大惊,喊道:“月如!没事吧!”
那蟾蜍看到有可乘之极,立刻往下扑去。
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我只听到那蟾蜍一声厉叫,胖胖圆鼓的身体忽然间四分五裂,污血溅得到处都是。
林往後退了一退,坐起身来,声音有些抖:“我,没事……”
那女妖关心则乱,只那麼一分神的功夫,一截雪亮的剑尖从她胸口直透出来。
姜明站在她的身後,缓缓撤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