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一开,觉得外面的空气好闻多了。
客栈的这间房位置靠後,窗外面是个小院子,种著几棵柳树。我探头出去看看,一个小夥计正走过来,陪著笑说:“公子醒啦?刚才那位公子出去的时候,吩咐给您熬了粥,还有两样小菜,说是您醒了准饿,让我给送来。”
我看他手上,果然端著一碗粥两碟小菜,份量都不多,但是我现在的确饿了。
我让夥计进屋放下东西,然後从姜明留下的钱袋里拿了两枚铜钱给他。
小夥计道了谢走了,我坐下喝粥。
这里离街不远,可以听到车马经过的声音,还有人声,叫卖声……
很怀念。
距离上一次听到这些声响,似乎没有过多久。
但感觉上,象是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
上一次这样安然的坐著,遥遥聆听街市的动静,还是在京城的尚书府,晋元的家。
从那会儿到现在没过去多少天,但是想起来却觉得那麽遥远。
粥还剩一口,不想喝了。
从那天起,变故一桩接著一桩,我竟然从没有静下一刻来仔细的想一想事,理一理心情。
我和月如在晋元家中的变故,晋元知道不知道呢?
他怎麽样了?他会怎麽做?
从那天起,变故一桩接著一桩,我竟然从没有静下一刻来仔细的想一想事,理一理心情。
我和月如在晋元家中的变故,晋元知道不知道呢?
他怎麼样了?他会怎麼做?
我洗了脸,把衣服穿好。
姜明不知道进行的怎麼样?我妈呢?她比我们只会早到两三个时辰,这麼短的时间她会做什麼?休养生息?她在此地有没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