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不论谁上手,都只喝一口,便不愿喝第二口。
用内力帮助退烧,可饶是如此也是亥时。
丫头迷迷糊糊的醒来,瞧见自家爹爹便扑上去哭。哭了半天吵闹着要舅舅,可凌玉轩瞧着天色便知城门早已关了。
今日接不了杨沐,毕竟怀里还有一只小的要照顾。
心里一叹,揉着她便去哄。
可小家伙一抽抽的哭诉:“奶奶很坏,一点都没舅舅说的好。奶奶和后面的坏女人一只说舅舅的坏话,说舅舅是□生的。爹,什么是□?他们为什么要骂舅舅是杂种?杂种又是什么?”
这种词,杨沐从不会让绒儿接触。
如今从这天真无邪的孩子口中听到,却觉得是最残忍的事实。
杨沐有多好?凌玉轩说不出。
自己对他那份心思,到底是怎么来的也说不好。或许是寂寞,也或许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毕竟那少年的确怀有一份诱惑,让人拒绝不了的诱惑。
的确,杨沐出生不好,可怎么都轮不到旁人说三道四!
如若旁人说这种话他势必会让那人这张嘴再也说不出一个词,可偏偏说这句话的是养育自己多年的母亲。
这对杨沐有多不公平?凌玉轩说不出口。他知道,因自己的疏忽,居然发生在眼皮子底下,让他如今最在乎的两人受了这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