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此事!此外那女人我不会要!”自己的错误,一再被提起,凌玉轩只觉得周宣安的枪,一下下往自己心里戳!

“不知道?眼下你知道了,怎么不去请回来?”显然对方不信,不过也是,如若自己,他也不会信吧?

凌玉轩再次赶到窝囊的厉害,剑尖一挑,把枪头甩开便猛地倒退三步:“绒儿病了,高烧不退,我现在走不开,但等明日我势必会上门请罪。”

周宣安见友人认真诚恳的脸,也不由收枪,心里信了八分,固然放弃此事,却忍不住讽刺道:“你还真够没用的,说是凌府当家,可连这种事都能被隐瞒多日!”

说罢,便推开凌玉轩率先走到房内。

被推个措手不及的凌玉轩靠在走廊的梁上,望着落下的雪花,不由叹息。

周宣安的话,他是一点都反驳不了。

空着的那只手紧紧握拳,愤恨而砸。

等周宣安瞧见凌绒时,便全然相信凌玉轩是窝囊的,不是忘恩负义、见色忘义的主。

毕竟他怎么对杨沐都不可能伤害到亲生女儿一根毫毛,而如今凌绒小脸上都没几两肉了,脸蛋还苍白苍白,浑浑噩噩的昏睡。

让他瞧着,心疼的厉害。

“宝贝,干爹回来了,干爹回来了啊~”说着俯身亲亲丫头的额头:“干爹一定帮你把你最喜欢的舅舅找到。”

那天夜里,两个大男人一起坐在房内,瞅着床上的小丫头,相对无语倒也罢了,还两看相厌,这才刺激。

半夜,丫头醒了一次,哼哼着要抱抱要亲亲,最最重要的是,还要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