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会那些惊愕的记者向大门走去,那里已经有人等着我
只要他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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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入,车子缓缓向前驶去,身边那人终于开口"戏演完了?"
摇摇头"这,也不能算是演戏。我的确"
"爱他?"阴沉得可怕。
轻笑"不是。"抬头望着那双苍蓝的双目"吃醋了?"
那人转过头,不再理睬我。
夜齐的事,的确是我炒作,也是为了找个借口终生不娶,免得以后家族重压下一堆美貌如花的女人,却没有我的钟爱。
夜齐、夜齐,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对吗?你总是很宠我,我也知道你一点都不喜欢那个女人,所以我才不让她给你献花,这么做作虚伪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你。
不过,夜齐啊,为什么要走?留下来看着我,看着世间的一切不是很好?当初教管对我说,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才能得到你想要的
为什么不活下来?这样你就可以努力想要得到自己的最爱不是?
夜齐,夜齐,其实苍离很想你的,六岁时第一次见面,你纯洁如同孩子般,离家毫无留念却肯于你相认,的确在某些方面你让我惦记,我对自己不能履行的诺言而感到愧疚,或许你更像当初的莫幽,像他的痴情;像他的执著,难道我对你的情怀,是那种原本该属于我和父亲间的亲情吗?
我不知道,真的,因为我分不清
低头抚摸着苍白而又僵硬的脸蛋,他不再微笑,不再逗我,更不会突然跳起和我没大没小的嬉戏玩耍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此刻他就是躺在我身上的尸体,冰冷的刺骨,寒冷的震痛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