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些计策中,我不是没有私心的。
权利,我很难抓住。财力,我起码要握住。
这样,皇帝就算想过桥抽板,也得顾忌一二吧。
不是我想累垮自己……而是……这种情况之下,能多抓一点筹码,将来保命就多了几分胜算。
薰香气在鼻端萦绕,皇帝的手臂又圈过来,将我拦腰搂住。
他和鼻息也渐渐低沈平缓,看样……我和他的这个婚假,竟然比不休的还要累呢。
一大早爬起来,刘童进来服侍我梳洗,我还摆手让他动作轻些,结果皇帝翻了个身,已经坐了起来:“什麽时辰了?”
刘童忙躬身说了。
皇帝揉揉额角,也揭被下床。小顺也进来,服侍皇帝。
嗯,没有宫女在跟前我就是自在的多了。
皇帝早膳都没用就走了,手里还拿著昨天我写给他的那几张纸。
精简人事,开源节流,够他忙乎一阵子的。
我吃了早饭接著写我的皇后手令。昨天听书令官说“奉懿旨”,我当时目瞪口呆,下巴差点没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