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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着人多势众,形势顷刻逆转,闻吉看到闻湉,伸手擦擦额头的汗珠,低声说夫人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闻湉点点头,转身对上闻博礼几人。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他也懒得伪装,毫不客气的问道:“你是回来收拾行李的?我已经让人给你收拾好了。”

“不孝子!”闻博礼被他气的倒仰,哆嗦着瞪着闻湉,“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闻湉决定实话实说,“你眼里都没有我这个儿子,我自然也没有你这个父亲。”

闻博礼被噎的说不出话,但是对方人多势众,他只能暂时妥协,怒气冲冲的甩袖去正堂。

几人去正堂等待,闻湉坐在主人位上,侍女沏了茶端过来,却唯独漏掉了闻博礼几人。

干坐了差不多有一刻钟,傅有琴才赶回来。

她今天去巡视乐河镇的庄子,刚到那边一会儿下人就快马来传信,说闻博礼回去了,担心闻湉在家里受欺负,她又让车夫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在闻湉身边坐下,她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问闻博礼是不是回来送和离书的。

闻博礼脸色微变,拿出一份盖着官府印章的书函拍在桌上,“和离书我不会签,但是如果你好好在休书上按上手印,我就不再追究之前的事情。”

他傲然看向傅有琴,目光充满不屑,“否则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傅有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以前她可从来没有发现,闻博礼竟然会蠢到这个地步。

将休书接过来,傅有琴扬唇笑了笑,当着他的面把休书撕了个粉碎。

“你是赘婿,哪来的资格休我?”傅有琴喝了一口茶,缓缓道:“我休了你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