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湉拆开一看,信中说临行前他跟卫鞅口角,担心卫鞅还在生气不收自己的东西,才托他送给卫鞅。
想也知道这个“口角”是什么,傅湉忍笑,将东西送去了卫国公府。
年关时,听说卫老夫人要给卫鞅说亲事,卫鞅死活不同意,卫国公府闹腾了好一阵子才安生,最后尚书大人也没有去见那几位世家小姐。
又听说卫老夫人气的不轻,将人直接赶了出来,被逼得有家归不得的卫大人在刑部团团转,气得直骂秦吏。
时间就这么一晃过去两年,卫鞅的刑部尚书做的得心应手,卫老夫人催的也乏了,终于歇了心思。
朝堂上列位的官员又不知不觉换了一批,只有左相之位仍然空悬。
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说左相之位非秦吏莫属。
这消息暗暗流传许久,待秦吏回庆阳述职之日,发现不少碰见的朝臣都格外客气。
唯有卫鞅,见了面就沉下脸,招呼都没打一个就转身走了。
被下了面子的秦吏也不恼,脸上带着笑容先去解决正事。
在西南的两年,秦吏将西南治理的井井有条,甚至富庶不少。这都是他的政绩,也是楚凤元将他推上左相之位的踏脚石。
楚凤元相当满意,允他先回去休息数日再来上朝。
秦吏没有回秦府,而是追在尚书大人的马车后,跟去了卫国公府。
卫鞅心烦气躁,见后面的车子一直跟着,索性停下来,朝秦吏怒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秦吏靠近他,眼底依旧黑沉,神情却带着笑,“我想你了。”
卫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