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太太将“从长计议”几个字默念了几遍,犹是半信半疑,“左右不过一个月时间,那且看看这一个月如何,再做定论吧。”
明远伯夫人是耳聪目明之人。
这边靖国公的专宠刚开始了没几日,她便兴冲冲赶来凌府做客了。
“我们嫣儿最是乖巧伶俐,往日在家里时候,就是个可心的,如今跟了国公爷,便将全副心思用到国公爷身上了,能得到国公爷的宠爱,也是意料之中的。”明远伯夫人心满意足地说道。
凌老太太唤来岳妈妈,指了身边一簇花,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地被人摘了?我记得刚刚打苞不久。”
岳妈妈说道:“回老太太,昨儿侧夫人瞧着这花骨朵好看,就摘了去,说是这样含苞待放的才是真正漂亮,最衬她的姿容。”
凌老太太淡淡“哦”了声,凑过去看了眼光秃秃的花杆,说道:“我盼了好久就等着这花儿开呢,结果却是瞧不见了。”
“一朵花又怎么样?”明远伯夫人忙道:“嫣儿可是一定能为凌家开枝散叶的!”
凌老太太不置可否,只略略“嗯”了声,便朝前行去。
与此同时,杜九娘的铺子那边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当初忠武伯府与靖国公府开始议亲后,杜九娘便将原先跟在自己身边伺候的风儿与沙儿两个得力大丫鬟,分别配给了江南两个铺子的管事。
这两个铺子的本部在京城。
杜九娘的母亲林氏嫁给忠武伯后,将老管事们留在了京城照看生意,她则带了老管事的长子们去江南又开了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