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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对策?现在再不用,怕是来不及了!”肖氏道。

“你信为夫便是。”沈二老爷说的话就像打太极,推诿来推诿去,就是不给个明话,让肖氏愈急。

言谈间,吵吵嚷嚷的沈庭竹已被官差带了去,大房一行人也陆续回了府里。肖氏虽心有不甘,可她毕竟只是一介后宅妇人,别无他法,也只能含着眼泪回家门去了。

事到如今,除了信她家老爷,还有什么法子呢?

安国公府门前,重新恢复了寂静。

沈庭竹杀人一案,三日后方才开堂。

安国公府何等高门,家中少爷却犯下这般大罪。满京百姓听闻此事,议论纷纷,几欲盈天。有人痛骂这沈家骄奢淫逸,亦有人赞这沈家大义灭亲,实属难得。再加之沈家两房向来貌合神离,本就是饭后谈资,以是,沈庭竹一案沸沸扬扬吵了好几日。到了开堂那天,竟有无数百姓前来观堂。

主审乃是在京城中颇有名望的阮迎,阮迎本就与沈二老爷结怨颇深。如今得此良机,阮迎自是不愿白白错过,早就细细做了准备,只等着给沈二老爷一记迎面痛拳。

沈庭竹在监牢里挨了三四日,面色憔悴不少,已没有了往昔贵胄公子的风范。一跪到公堂上,他便孩儿似地哭起来,对着堂外的沈二老爷大声道:“爹!爹你可要救救我呀!爹!儿子是冤枉的!”

沈庭竹这副凄惨样子,叫肖氏见了极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