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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知道你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就算孤要了你的身子,也只会惹来你厌烦。与其如此,倒不如什么都不做。”陆兆业低垂头颅,声音愈发疏淡了,“门落了锁,孤无法离去,便在此处坐上一夜。”

——至于上前解开那人的绑缚,他却是不敢的。

要留在门前,一动不动,已是不容易;若到了那床榻前,看到心上之人任人宰割模样,他又如何能忍得住?只怕是要真的惹来她厌倦一辈子。

说罢,陆兆业便再无声音。

床上那人似乎安心了些,不再如之前一样,挣扎得厉害了。

沈兰池与陆麒阳躲在地道里头,听得唏嘘。陆麒阳与她咬耳朵,小声道:“哎哟,这副正人君子模样,倒是让小爷有些感动了。”

“实话实说,”沈兰池也道,“我都对兆业哥哥改观了,觉得他还算有个男人样子。”

“……‘兆业哥哥?’”陆麒阳陡然听到这个许久未曾听到的称呼,声音一沉。

他又贴得近了一分,一双手缠上了女子细细腰肢,紧紧搂住,还在她耳畔亲昵道:“兆业哥哥是你哪个哥哥?有我这个哥哥好么?”

他挨得太近了些,一只手又隔着衣襟挠她软肉,沈兰池只觉得腰身一软,随即便趴靠在身前的石壁上,口中小声道:“陆兆业……是我表哥,没错呀。”

陆麒阳权当做没听进去。

他抽松了女子腰间衣结,手指轻快地朝她襟内抚去。指尖甫一落到她锁骨处,便引来她那柔软身子的悄悄一颤。

沈兰池以上抵墙,唇间小声说着什么,似是梦呓一般。陆麒阳凑近了听,以为她应会嚷着些“住手”、“不要”这样的话,谁料她口中说的,却完完全全是另一番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