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尤立较量,他本可以毫发无损,不过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才被小牛犊子一样的尤立撞到了地上,磨破了手皮。
他这灵光一闪当然是为了想看看尤妙见他受伤紧张的模样,会怎样心疼的替他上药,只是没想到她就只注意到尤立的脸上的伤,对他简直算的上是憎恶,完全没有关注他有没有受伤这件事。
尤妙的态度仿佛一盆清水泼到了席慕的身上,从头到尾,让他这些掉到蜜缸的脑子得了些清明。
“别一直盯着我看了,他怎么可能伤的了我!”尤立还记得跟尤妙闹着脾气,见她一直关心的盯着他,呲牙咧嘴不自在的赶人,“去给席鸿之擦药去!”
见尤妙终于想起了他,席慕抿唇避开:“爷冲冲水就是。”
说着径自去了井边打水洗手,然后拿了怀中帕子的捂住了伤口。
尤妙虽跟他到了井边,但目光却时不时担忧的往尤立那儿瞟,席慕目光冷凝,觉得手上的帕子刺眼,干脆也不捂着手了,直接扔在了地上。
“怎么了?”尤妙见状,把帕子捡了起来。
触到上面的花纹愣了愣,要是没看错这应该是之前她做给尤锦,让他去兜售的帕子。
“太糙了扎手。”席慕眉宇不耐地道。
尤妙做的那些汗巾都叫他买了,他女人做的东西那配别人用,而且买回来他也不是压箱底,而是把自己平时用的汗巾都给替换了。
只是他不嫌弃这些粗糙的布料,日日使用着,但尤妙却到如今看着帕子才满脸疑问。
这就是他觉得全心全意扑在他身上的女人,席慕怒极反笑,嘴角戏谑地勾起:“爷的妙妙真是乖巧可人。”
“爷不气了?”听到席慕的夸奖,疑惑茫然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