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嘴里含着的茶水差点喷出来,能把他的意思误会成把他当做尤锦上榻,这种事情也只有尤妙想的出来。
“爷是说你可以叫爷哥哥,什么狗屁大哥,你要是敢把爷当做尤锦,看爷怎么收拾你!”
尤妙满脸无辜:“不是爷自个说的,我的哥哥就一个,爷说的不清不楚谁能明白。”
啼笑皆非的误会以后,尤妙的情绪倒是开朗了许多,席慕见她脸颊的梨涡又展露了出来,懒得跟她计较她刚刚说的胡话。
“明日跟爷去个宴会。”席慕想起前几日收到的帖子,提醒了尤妙一声。
闻言尤妙怔了怔,上世因为她处处不配合,就是的到京城也只是了了参加了几个宴会,后头席慕看出来她不喜欢那样的环境,也懒得在让她陪着,就是在伯府开宴,她也是在屋里头休息。
饶是这样,外头也传的像是席慕有多宠爱怜惜她,藏在屋头不叫人瞧。
“什么宴会?”尤妙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去合适吗?”
见她一下子从张牙舞爪的猫,变成了缩头缩脑的小老鼠,席慕恶意地笑了笑:“当然不合适,你去了少不得被其他女人排挤,但爷就是想看你出丑的模样,所以特地想带你过去。”
尤妙眨了眨眼,没立刻接话。
重生回来那么久,尤妙终于发现了一件事,虽然席慕比她大上几岁,但他的二十多岁和三十多岁是有差别的,而不是她固定思维所想的,他一直成熟稳重,折磨人起来有说不尽的法子。
这个年纪的他,不止面容要稚嫩一些,连着性子也幼稚。
三十多岁的他一定不会说这样的话来吓她,因为知道也吓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