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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中一个碎片,恰好就是昨夜梦到,便是尤妙跟白子越站在一起,尤妙巧笑嫣兮,白子越抬起折扇为她遮光。

醒来他那股怒气都还迟迟不散,忍了半晌才没把梦境跟现实混作一谈,把怒气发泄在尤妙的身上。

最近到底是撞了哪门子邪,他与尤妙不是这个做梦,便是那个做梦,梦到还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个落水的人是谁,爷是怎么罚你的?”席慕抓着尤妙的细节不放。

“那个人我没见过,但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樱桃唇,美人尖,就是爷顶顶喜欢的那种。”到了下个问题,尤妙顿了下,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席慕这会正警惕,她要是说了谎话,他要是提出疑问,圆谎的时候万一露出心虚不对的神态被席慕逮住,今晚就难以善了了。

尤妙纠结的咬了片刻的唇,席慕也耐心地等了她半晌。

“爷在我小日子的时候,让我伺候爷……”就是寂静的深夜,尤妙的声音也如蚊蝇般细小,若不是席慕专心在听,恐怕就要听不清。

这伺候的意思,看尤妙的神态,席慕也知道是代表着什么。

“爷怎么可能那么对你。”席慕皱着眉道。

女人的事,他初开荤的时,就有家中的嬷嬷提点过,女人来那玩意的时候,怎么也不能碰女人,男人晦气会是小事,主要是女人那个时候,体弱容易生病。

前行碰了,女人有可能会流血不止,终身不孕,反正各种麻烦事都会有。

他又不缺女人,若是想见血,找处子就是,没必要去折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