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狗胆,我是朝廷命官,你竟然敢这般侮辱我!你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狱掌的口中爆出大笑:“这旁边有没个证人,白大人没事去跟别人说我侮辱你做什么,白大人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干这种得罪我的傻事,毕竟白大人与我还要在这大牢中共处很长一段时间。”
“你在威胁我!”白子越听后更恼怒,他凭什么要受一个连官阶都没有的杂碎威胁,“你等着,下次提审,我一定让尚书严惩你个杂碎。”
狱掌抬起腰间的铁棍随意的往狱中戳了戳,见白子越惊叫的往后,像是个乱蹦的青蛙,恶意地笑了笑。
“白大人省省功夫吧,你这态度我以后可不会想照顾你。”
“我过几日洗脱了清白定能出去,到时候你走着瞧!”白子越说的又急又厉,更像是势弱只能用这种虚张声势的方法吓人。
白子越的罪名已经十有八九跑不掉了,证人是他的几个心腹,他们可以证明白子越让他们把席华从马车中抓出来去吸引注意力,有个白子越怎么都反驳不了的证据,因为席华身上的致命伤是被马蹄踩中了脑袋。
白子越说席华是坠马,但是清点马匹,并没有多余的马给席华骑。
他们共乘的马车已经虽然已经损毁了,但查找其中储存物品的暗格,找到了席华的东西,更能证明两人是同乘的马车。
在这些证据面前,白子越现在咬准的是席华不小心从马车里掉出去,白子越以为这样就没办法了,但现在刑部的人开棺验尸,找到了席华被抓挣扎的伤痕。
加上叶喜他们的证词,其实已经够定白子越的罪。
现在烦恼的只是要定白子越什么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