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裕宁手指一动从沈鸠的衣摆滑了进去,脸上却是咬着唇一番清纯无辜,“那你说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是谁?”

沈鸠没有制止裕宁的动作,反而在她扣到胸前某处凸起的时候仰着头舒服的眯了眯眼,“宝贝想是谁。”

“你的意思说我想是谁就是谁吗?”裕宁反手把他的上衣扒了下来,凑过脸去吻他身上的红点,手指在他颤动的背上游走。

沈鸠的悦耳的声音变得无比暗哑,“宝贝,你还在生病。”

裕宁吐出了那颗被她舔的湿淋淋的珠子,仰着头杏眼朦胧的盯着他,“我昨晚没有说过你就是我的良药吗?”

说完舌尖一勾,把另一颗珠子含进了嘴里。

沈鸠扶着她的头闷哼了一声,似乎被刺激的不清。

感觉到她夹住的地方已经有了精神,裕宁双脚装作不经意的动了动,手顺着他的背沟滑进了他的裤子里。

因为她的动作,站立的某处迅速涨大了一圈。

“宝贝……”沈鸠的声音诱惑缠绵就像是邀请裕宁继续下去。

不过,跟他的声音表情相反,沈鸠迅速抓住了她的手,“宝贝别闹。”

“你不想要我。”裕宁委屈的眨了眨眼,咬着嘴唇可怜巴巴抽回手指。

“你还在生病,等你病好了我一定让你舒服。”沈鸠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恶心话,顺手掐了一把裕宁的肉包子。

裕宁心中跳了一跳,面上却咧开一个微笑,“不是说要陪我玩,好了,说说看你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我们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