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宁被他抱的全身发疼,于是就皱着眉推了推他,“疼。”
沈鸠瞬间就放开了手,“哪里疼,头疼了吗?”还没问完手就插进了她的发丝之中,帮她按摩起头皮。
他紧张的表情让裕宁一愣,“只是你抱得太紧了,身上疼。”
听到她那么说,沈鸠似乎松了一口气,“你这次感冒太严重了,昨天晚上就头疼的半宿没睡,让我现在一听到你说疼就吓得不轻。”
裕宁点点头,接受了他这个解释。
接着沈鸠帮她把早餐摆好,就开始打电话找摄影师,裕宁虽然觉得急了一点,但是看到沈鸠的满脸的笑容,也没有多说什么。
裕宁看了环顾了一遍餐厅,她记得沈鸠一直都有用早点看报纸的习惯,所以一般都会有新一期的报纸放在餐桌桌角。
“今天的报纸呢。”
沈鸠的手微不可察的颤了一下,“你忘了,我们没有定报纸。”
“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边吃早点边看报纸。”
沈鸠轻笑的捏起奶黄慢慢撕开喂她,“还不是因为你埋怨我只顾着看报纸,不看你跟我闹脾气。”
裕宁就着他的手吃了两口,“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我觉得我这三年就没做一件好事,只顾着任性了。”
见沈鸠还要喂她吃第三口,立刻就皱了皱眉,侧过了脸,“不想吃了。”
“就吃了那么一点,”沈鸠蹙眉看着手上剩下的一大半的奶黄包。
“可能是身体刚好,不怎么想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