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怎么了?是不是睡糊涂了。”

沈鸠脸上没有浮现一丝被说中的害怕,神色镇定自若,看着她的样子就像在看着一个胡闹的孩子,打趣了一声,“难不成又失忆了?”

“我有没有失忆你很清楚。”说完这句,裕宁的神色软了软,“沈鸠告诉我一切好不好,我是不是快死了。”

听到她说到“死”字,沈鸠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你在胡说什么。”

“我在国外检查过……阿鸠你别瞒着我了,每次醒来都过了几年并不会让我觉得感动,只会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沈鸠直勾勾的看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过了良久只是走到了沙发上坐着,头疲惫的低着,沉默不语。

“阿鸠。”裕宁轻轻叫了一声。

气球因为未关紧的窗户到处飞扬,其中一颗不知道撞到了哪里,“砰”的一声色彩鲜艳礼花从气球中爆出,散落一地。

这样的气氛,庆祝的礼花落出简直就像是一种讽刺。

裕宁突然有种说错话的感觉,如果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她又怎么能那么毫不留情的拆穿。

“你什么时候察觉的?……我查过,你在国外并没有检查过身体。”

沈鸠出声打破沉寂,脸上的伪装消失,直剩下了浓浓的疲惫和无耐,如果她真在国外检查过身体这一切也不会拖到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