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厉害那个与文清竹有些出入。”
白黎告诉郑樨卢向北的本家里有七八个年岁至少五百年以上的老家伙,其中一个已经筑基,年岁约莫千年。但这个人并不是文清竹。
“你说我们把他们一个个杀了,能把文清竹逼出来吗?”
郑樨笑了。
他妈的居然敢对脚下这片土地的国运动手,这跟拆自己的家有什么区别!这稳定才几十年?国仇家恨都不为过!
“从小的杀起即可,老的知道的事多。”
“也对。等下,这小的不包括卢向北吧?”郑樨狐疑地斜眼看白黎。
她算是明白了白黎吃醋吃得有多厉害了。
郑樨决定重新教导一下白黎吃醋的正确方式。哪个男人敢泡他女人,就用各方面碾压他,让他自惭形愧自觉退散,这才是成熟男人吃醋的正确方式。
“不。”白黎回答这个不字疑似慢了半秒。
“先去看看那个斩喉碑吧,顺手把穿白袍子那个给花花吃掉好了,魂子留给蛋蛋。”
“嗯。”
白黎出了郑樨的房间,郑樨才继续用勺子挖西瓜吃。
吃西瓜当然是对半切开用勺子挖中心吃最爽,特别是大热天吃冰镇大西瓜最舒服了。只是郑樨家里人从来不准郑樨这么吃西瓜,一来浪费二来容易吃坏肚子,每次吃西瓜必须要切成小块吃让喜欢吃西瓜心的郑樨分外不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