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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鹤两条腿都快废了,浑身上下都是吻痕,后面更是疼到麻木。

从那之后他再也不敢轻易答应王修什么要求了,毕竟亲亲,摸摸,上床这些已经凑够了一对情侣需要做的所有事。

再答应他会死的很惨,王修每次都像跟他腻不够一样,三五年的时间没见他少一份热情,反而看的越来越死。

而且为了和许鹤兴趣一致,有话题说,许鹤看的东西他也会看,许鹤追的东西他自然也追,许鹤喜欢猫,他也努力喜欢猫。

不过因为生活不允许,所以没有养,倒是隔壁家的猫,经常会从阳台串门进来,一般情况下许鹤都会把窗户打开一条小缝,又用帘子盖住,不让王修知道。

其实王修比谁都清楚,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不行!”不仅不行,许鹤想到以前的经历,顿时一股火涌上来,憋都憋不住。

他强压着脾气,晃晃脚,道,“我脚崴了,你帮我买点药酒擦擦吧。”

据统计,大多数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对自己呼来唤去,指挥自己干活的人。

如果是许鹤,有人这么指挥他,他早就翻脸了。

但是王修好像不知道一样,真的跑去给他买了药酒回来,不用说已经握起他的脚腕揉了起来。

许鹤的位子也从地上变成了桌子上,王修坐在凳子上,认认真真往手上倒药酒,擦在他脚上。

因为药酒要揉进皮肤里,把瘀血散开,所以用的力气比较大,许鹤渐渐感觉脚踝那里发热起来。

他脚很白,修长纤细,揉的疼了就会踩在王修胸口,王修也不介意,还怕他腿悬着难受,故意往前挪挪,让他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