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听你的。”鼠标妥协了,没办法,就宰也只能认宰了。
两人驱车到了车行,泊下车,进了大厅,隔了一天再来,在这个豪华的环境似乎已经看不到昨天的纷乱了,一切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不过都知道,像这种大户,这点小事也许根本不算什么大事,今天余罪很客气地和售车妹讲了句,那妹请他两人外面等……等的还不是经理,是经理的律师。
这是一种很客气的冷漠,两人好无聊地坐到外面的台阶上,没坐多大一会儿,又有西装革履的店员出来了,请他们俩走远点等着,在门口影响生意,毕竟这里是高档环境不是?
气得鼠标差点把舌头咽回去,估计是店员故意找茬,说他俩实在不上档次,余罪忍了,拉着鼠标,走到大门外,坐在大门口的水泥台阶上,晒着大太阳,一会儿一把汗,等得真叫一个无聊,不经意间,鼠标无聊地抽了根烟时,烟被戒掉很久的余罪又夹走,又抽上了,一口浓浓的烟啊,缭绕在皱得很深的眉头左右,鼠标也深有同感。
老婆本都没攒够,这一赔就是个半个老婆,谁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对不起啊,余儿。”
“怎么说?”
“这次是我捅的娄子……被撞了一跤,一急就胡来上了。”
“都这份上了,说这有什么意思……”
“哎,余儿,你说这叫不叫报应啊?”
“什么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