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淮呀,你们发掘出来的信息,我和杨总队他们讨论过了,问题也就在这儿,王成的作案可能性已经到百分之九十九了,但仍然是可能性,而不是证据。如果是小案子,刑警队就解决了,可它恰恰不是,各方都在关注着,万一整个不上不下,到时候被动的就是咱们了。”
许平秋的声音,听得出来,很忧虑。
“许处,今天余罪提出一个可行性方案,他判断这个王成是前哨人员,根据他的生活习惯,在抓捕后我们有至少十二个小时可以突审……这样的话……”史清淮的声音,很期待。
“我理解你们急于推进案情的心情,不过必须有耐心,必须找到最佳的机会。”许平秋道,似乎又觉得自己不一定是正确的,又补充着:“但光有耐心也不一定就足够了,作为一个领队,你必须学会审时度势,根据现实情况采取最适合的处理方式。”
“我……明白了。”史清淮道。
“不……你不明白。”许平秋的声音。
“那许处,您的意思是?”史清淮在请教。
“送你一句话: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许平秋的声音。
嘟嘟的电话忙音。
电话挂了,是早餐桌上的手机在外放,史清淮收起手机道:“这就是结果,我昨天晚上向许处长请教的,你说,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