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报上那几位……这个报道有点过份啊,兄弟们辛辛苦苦把人抓回来,连名都留不下,一概统称,公安民警……最可气的是,这么大功劳,到现在别说奖励,一毛钱补助都没有,我们还得自己垫钱,我都不纠结了,这破警察当不当吧,也没啥意思……。”蔺晨新发着牢骚,他没有注意到,他的言语不但把两位来人说得脸上起黑线,而且把睡着那几位惊醒了。
“这谁呀?”汪慎修眯着眼。
“怎么随便进来了?”骆家龙不悦了。
“吵什么吵?睡会觉都不安生。”鼠标脸上的案卷滑下来了,他勃然大怒道。
哇,有个性,老头张口结舌,蔺晨新粗粗解释了句,三个睡醒的,脑子还不清醒呢,骆家龙在道着,我胳膊麻了,汪慎修揉着脸道,自打离开警校,好久没有伏桌睡觉了,真尼马香。鼠标却是翻着豆豆眼,指着来人问:“哎,老头,瞎掰吧,你绝对不可能是宣传部的。”
“那我是哪儿的呢?”老头笑着问,眉色一挑,觉得这长得奇形怪状的小警颇有点意思。
“穿这么好的西服……汉奸,他戴的什么表,贵不?”鼠标狐疑地审视。
“瑞士机械表,有些年头了,古董表,市值最少十五万。”汪慎修判断道,老头一惊,下意识地缩胳膊,然后蔺晨新惊愕喊着:“哇,土豪!这么老的土豪?”
年轻的气着了,要说话,被老人拦住了,他笑着问:“还有呢?”
“皮鞋保养得这么好,鞋帮都发亮了……骆驼,什么牌子?”鼠标又看到了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