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才发现?"
苑泱发现好友病的不清,此病症叫做相思病,病发时意识不清,所有现实事物被隔绝在十重天外。
他提醒道:"交趾最近动作频频,我担心对宋有企图。"
"会吗?"
"怎幺不会?前年他们进犯宾州,对我大宋的领土早有谋夺之意,加上大理似乎有意与其狼狈为奸;现在朝中新旧两派斗争,无力顾及边关之事,我们自当为百姓着想,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云朗看苑泱气急败坏,连忙安抚他:"你看,这不是吗?"
他指指挤在一堆书中央的地图,图上所绘正是交趾军队目前驻扎的邑州。
"咦?"
楚苑泱又惊又喜。
"原来你已经开始策画了。"
"真以为我只会发呆吗?"云朗指指地图:"这里有交趾的将军府,军队驻扎是理所当然;但近日,交趾各地的军队都往这里移动,其中一定大有内情,我准备去一探究竟。"
"让我军主帅去当斥候?这不好吧!不如让我去,更何况我的武功不在你之下,足可以担负这个责任。"
"不,你论武功、论才智的确可以担任,可我就担心你这个急惊风,一发现什幺就莽撞地去处理,若你落入敌人手中那该如何是好?"
"也只能赔上我这贱命一条啦!"楚苑泱嘻皮笑脸地说。
云朗不赞同地皱眉,把地图卷起。
"我已经决定了,我明天就动身,去一探敌军行动。"
"交趾会不会与大理合攻我朝?大理段炎问垂涎我广西路已久,也许会跟交趾分一杯羹。"楚苑泱知道云朗心意已决,不再浪费时间跟他抢差事,反而把话题一转,推敲敌人的动向。
"大理?段炎问虽然领军有方,可惜太过莽撞,有勇无谋,只能镇守一方,若大举进攻定讨不了好。"
这一点跟楚苑泱倒挺像的,云朗在心里偷偷地笑,他们可也有一个有勇无谋的副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