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两个看电视,一个在玩着掌上游戏机的毛了!操着凳子一个、搬着桌子一个,手最快的已经伸到了枕头下!
“夺夺……”两声,床上伸手的一下子顿住了,床头直射进两支短驽!一回头却见一个黑大个一手持驽、一手持枪,枪口抬抬,示意他举手!
愣了!三个保镖无非是吓唬吓唬单个小贼的水平,一下子涌进十几个人,个个操着家伙,傻眼了!
三个对十几个是什么概念!
一把枪两架驽,涌进来的人七八个铁家伙,这些人破了门射了驽却并没有冲上前,直盯着三个人,个个头上蒙着一个线制的绒帽,仅看得见眼睛和下巴!
被打昏了不可怕,被枪指着、被驽指着、被一群不知来路的围着才可怕!
“想死你们动手试试!”
带头的,沉声说了句。
第二架驽早已经装好的箭,示威似地,“夺!”的一声,直射到了凳子上,举着凳子准备防备的一惊,看见对面的人,缓缓地放下的凳子,举起了手;手伸进枕头下的,也缓缓地退出手,举了起来!
“靠墙站好!手高举!……搜!”
大个子一喊,把三个人逼到墙角,三个人倒搜出了两支枪,一只霰弹的、一支五四式老枪,一把明晃晃的宽刃柴刀!枪,就藏在枕头下!
“妈的!捆起来!”
又是一道命令下来了。膀大腰圆,孔武有力的民兵倒不比保镖们差。况且这地方就是两三个看家护院的,对付小偷小摸有办法,对付这些匪徒可没治了。三下五除二便被民兵们捆母猪似地刹了几绳,连捆法有个说道,叫吊死猪,手和脚捆在一起,想动,只能打滚!像母猪那样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