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中只剩下钟溯和谭菱两个人,门还关着,这是很不合规矩的。
“表哥,你最近怎么样?你成亲的时候我身体不太舒服,就没来,怕过了病气给别人。”谭菱露出羞涩的笑意,说:“表哥不会怪我吧?”
“无妨。”钟溯根本没在意过她来没来,加上女客都是由母亲招待的,他也不会去见,根本不知道谁来了谁没来。
“姑母说嫂子在背家规,不方便与我见面。我原本也是想去见一见嫂子的,但今天看来是没办法了。”谭菱面带失望,但语气却根本听不出一丝失望来。
“以后有很多机会。”钟溯回道。钟溯不傻,母亲什么意思他懂,但他对谭菱是半分qíng意也没有,果然不是遇见冉凝,他恐怕一辈子都不知道动qíng是什么滋味。
“表哥近来在忙些什么?可否与我说说?我在家中养病也是闷坏了,母亲也不许我出门。”谭菱嘴唇微嘟,一脸娇态。
“没什么。我还有事要忙,你去找母亲吧。”说完,钟溯起身就要走。比起在这儿跟谭菱耗时间,他更愿意回院子去等冉凝。
“表哥……”谭菱拉住他的袖扣,眼中泫然yù泣,“表哥就这么不愿意跟我多说一会儿话吗?”
钟溯抽出自己的袖子,说道:“你若想找人说话,可以去找母亲或者大嫂,我还有事,失陪。”说完,钟溯也没再理会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谭菱咬着嘴唇,用力攥着帕子,眼中更多的是不甘,而非伤心。
接近中午的时候,丫鬟来说谭氏吩咐,冉凝可以回院休息了,下午也不必过来了。
冉凝点点头,让碧竹抱了家规与家训回去,准备下午抽空再看一遍,以求牢记。
刚出了小书房,冉凝就看到院中紫藤架下站着一位女子,看衣着就知道是富贵人家娇养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