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菱一听有门,立刻问道:“姑母可是有主意了?”
谭氏笑了笑,毫不避讳的说到:“冉凝与溯儿虽是赐婚,但镇北侯一脉的子嗣也十分重要。别府的三年无所出方可纳妾,但镇北侯府一年无所出就要考虑纳妾了,到时候想必你姑父和侯爷也没理由拒接。我可以说直接抬你做贵妾,等你生下子嗣,直接抬做如夫人,到时候冉凝也不敢给你脸色看,与正室并无区别。”
谭菱一听,立刻娇羞地笑了,“谢姑母为我筹谋,菱儿的终身大事就全依赖姑母了。”
“放心便是。”谭氏拍拍她的手。
“不过……”谭菱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姑母如何肯定表嫂这一年不会有子嗣?”
谭氏笑了笑,说:“我的儿子,没人比我更了解他。”
“是,是菱儿多虑了。”谭菱立刻笑盈盈地给谭氏锤肩。
谭氏之所以放缓了要纳谭菱进门一事,除了为自己的地位考虑外,还有其他考量。这次谭菱与钟溯独处的传言也好,谭菱假意落水,陷害冉凝也罢,都让她对谭菱和她嫂子有些失望。把事qíng拖下来,也是想看看谭菱是不是真的适合钟溯,适合镇北侯府。如果不合适,那时谭菱依旧年轻,也不愁找不到好人家。
站在门口的冉凝听完这番话,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如果现在这个状态一直保持下去,她一年无子嗣是肯定的。到时候她也没有反对的权利,即便皇上不高兴,也要考虑到镇北侯府的继承问题。
钟溯握住冉凝的手,瞳色深不见底,他能感觉到冉凝的qíng绪,却并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