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上。”冉凝行礼道谢,又问:“不知皇上宣冉凝来所谓何事?”
“是二皇子楚川一事。你有何想法?”皇上似乎是要将问题推给冉凝决定。
冉凝沉默了一会儿,她知道皇上宣她肯定是为这个,“冉凝一女子,对社稷无功,死不足惜。此事全凭皇上做主。”冉凝又将问题抛回给了皇上。她从最开始就不准展露从祖父那儿学到的东西,如今也依旧如此,如果因为一时qíng急而为以后带来麻烦,那就太不值得了。
“你真这样想?”皇上看着冉凝,似乎想看透冉凝心里的东西。
“皇上,此事有多荒唐自是不必冉凝多言的,冉凝一女子,也实在不敢过问政事。”即已知是荒唐,皇上自是应该知道如何斟酌才对。
皇上微微叹了口气,似有些感叹地说道:“若老万平伯在,恐怕会怪朕。”
“祖父已故,不会怪您。”冉凝抬头看向皇上,完全以一副无知女子的姿态直白地说道:“但冉凝活着,冉凝会怪您。”
“大胆!”常公公在一边喝道,可语气中焦急大于不满。
“无妨。”皇了摆摆手,对冉凝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继续说吧。”
“朝堂之事,冉凝并不懂,也不敢多问。但皇上睿智,凡事心中自是明镜一般,究竟如何抉择,皇上自是有自己的想法。但冉凝身为女子,绝不可侍二夫,无论南炎规矩如何,冉凝是北鑫子民,只守北鑫的规矩。若冉凝一死,能换夫君顺遂平安,也值了。”冉凝一脸严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