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母亲没有反对,钟溯便蹲下身。谭氏抿着嘴角,趴到了钟溯背上,钟溯将她背了起来。
谭氏鼻子泛酸,她的儿子啊,这么孝顺,这么懂事,她却一直在辜负儿子的心意。这算什么母亲呢?
出了山dòng后,冉凝发现来寻她们的人中除了府上的,还有衙门的官差。不过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地方,冉凝便没有多问。
人找到了,而且并没有受伤,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沿原路返回,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小五按钟溯的吩咐扶着冉凝,谭氏在钟溯的背上不断地抹着泪,但光线昏暗,谁都没有注意到。
回到府上,天已经见亮了。府上的人也都松了口气。下了马车后,钟溯先将谭氏背回房间,然后也没多留,就回了自己院子照顾去冉凝了。
冉凝泡了个热水澡,驱走了寒意,又喝了一碗姜汤,才躺到chuáng上休息。
钟溯也脱了外衣,躺进被子,抱住了冉凝。
冉凝枕着他的手臂,问:“今天不用上朝吗?”
“家里出了这样大的事,谁还有心思上朝?已经告假了。”钟溯说道。比起上朝这种事,冉凝对他来说更重要。
冉凝点点头,又问:“这事惊动衙门了?”冉凝猜应该是这样,否则也不会惊动衙门的人帮着一起找。
“嗯。这件事镇北侯府是肯定要查明白的,但因为发生在京城的地界上,总要告诉徐大人一声,以免到时候被人说镇北侯府乱用私刑。”钟溯考虑得很清楚,要查明白,带着徐大人自然更名正言顺,别人也不会说什么,更不会发现镇北侯府的势力动向。等查出来直接告诉徐大人,面明上要怎么办还得按律法来,但私下里要怎么样,就是他们镇北侯府说的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