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走过去,见书案上放的是下属给他的书信,她道,“夫君可饿了,我让丫鬟煮些宵夜来,丫鬟说你晚上吃的不多。”
沈羡把人拉过在腿上坐下,摸了摸她身上,有些出汗,“不饿,你还未曾梳洗吧,让丫鬟放些热水,快些去梳洗下。”
丫鬟送了热水去净房,准备妥当,两人去到净房,氤氲热气,雾气蒙蒙,玉珠脱了身上的衣裳,光裸,着身子下去浴池,水温正合适,她舒服的轻叹了声,转过身子,微微侧头去望沈羡,笑意盈盈,“夫君,你也下来吧。”
“好……”他喃喃细语,嗓音有些沙哑,望着她光洁白皙的身子,眼睛也有些发热。
自从生下一双儿女,沈羡一直忘不掉她那日她的哭声,和她疼痛的满头大汗的模样,事后,他曾找人问过,女人生孩子犹如鬼门关走上一趟,是非常危险的。那之后,他便不让玉珠再生孩子,一儿一女正好,所以每次房事也都特意注意着,他还让太医给他开了一方避子汤药。
一双儿女才出生那几个月,玉珠身子还有些丰盈,这么几年过去,她的身子已恢复少女时期的身条,丰韵娉婷,杨柳细腰。此刻玉珠胸前的两团微微半露出水面,引人遐想。
事毕,沈羡帮着玉珠清理了身子,裹上长袍,抱去房间的床榻上,温声道,“你先好好休息,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玉珠身子乏累,点点头道,“你也早些休息。”
沈羡嗯了声,忽又想起一事,“对了,谢澈携其家眷过几日就要入京了。”
玉珠原本昏昏欲睡,听闻这消息瞌睡就没了,半坐起身子问道,“谢大哥怎么突然要来京城了?”
当年自打栎州回来,这五年两人也只见得一面,谢澈身为幽州刺史,不能随意京城,三年前新帝召他入京,这才匆匆见了一面,谢澈也于当天就回了幽州,随后两年一直不曾见面,偶有书信来往,玉珠也知他在幽州的一些情况。
四年前,谢澈去栎州孔家求娶孔芷熹,两人成亲没两月,孔子熹怀了身孕,九个月后诞下一个女儿,取名谢沁,小姑娘如今已有三岁多,玉珠还不曾见过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