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中所想一样,便去和宁宏远柳氏说了清楚。也同她说了欢喜阿玉,只是如今尚早,就怕日后有变故。柳氏听后也叹息,当晚就叮嘱伺候宁如玉的下人,将她看管好,再不许做出逾越的事来。可不知女儿从哪里听了风声,说要同慕家定娃娃亲,可慕长善不愿。宁如玉出奇的冷静,再见了慕长善,隔的老远,就这么看着,也不想过去了,她才不要送上门去讨人嫌,她也是有骨气的。
阿月不知好友近来怎么都不来自己家了,问了几遍都不肯说,看着很是郁闷。干脆去她家过了一夜,还是打探不出什么来。只说没事没事,却更让她担心。接连过了几日,才终于好转,也会和她说笑了。阿月以为她解开了心结,实则只有宁如玉知道,其实不见慕长善也没什么。
只是种在院子里的玉兰好像真的养不活,花匠说土壤不合,难以成活。傻愣了两天,最后等枯枝腐烂在湿润的泥土里,才死心了。
然后安慰自己,只是两根破树枝,何须在意。
春日已到,雪早就化了。陆家下人将洗好晾晒干的围巾交到了陆泽手中。
陆泽将围巾收入锦盒中,拿着去慕家。范大见他要出门,却没叫自己早备马车,笑道:“七少爷可是去隔壁家?”
这话听来十分“不怀好意”,陆泽说道:“是。”
范大笑道:“您慢走,代我向阿月问声好,让她常来玩,几日没见,甚是挂念。”
陆泽瞅了他一眼:“话太长,懒得带,自个说去。”
范大忍笑,等他出了门,禁不住笑笑。将一板一眼的人逗的更是一板一眼,是件好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