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巧巧不迷信,但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担心阿月的婚事,怕是得延迟了。
果然,他们这边刚担心完,翌日用饭后,丁氏就同慕韶华和方巧巧说,侄女守孝百日不说,日子挨的太紧也不吉利,商议后,婚事就推到了明年二月。
方巧巧身为母亲,商议定了,就去了陆家寻程氏。
都是懂规矩的人家,程氏也不想有什么恶事,说道:“等我家老爷回来,再找先生算算二月有什么好日子,拿了日课给你们瞧,都合意最好。”
等傍晚陆泽从翰林院回来,同他说了这件事。陆泽也了然,只是这一推又是好几个月见不到阿月,挂念之情只怕要登顶了。
过了几日,日子重新定下,在来年二月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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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四日,天气严寒。
慕平已经住回大宅,婴儿也暂时由宋氏看着,有奶母照料,日日不同,如今也有婴孩的红润白净。方巧巧抱着他逗弄时,见他眉眼不像慕立成,更像云罗,偶尔抿抿唇角,似乎在笑,也俏皮。她倒乐意多抱他,母性使然。
只是慕平受的刺激过重,从出事到现在,一句话也不曾说。每日待在自己房里,足不出户。慕长青慕长善过去说话也被拒之门外,送饭的仆妇见了人,出来便说跟见了鬼似的,已颓的不成样子。问他当日所见,也都不说。想来必有缘故,只是唯一的目击证人不开口,事情也只能不了了之。
因他如此颓败,又对爹娘妹妹的死绝口不提,慕宣恼他,差点要将他赶出去。幸得丁氏求情,才将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