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哪里笑的出来:“要是伤着你怎么办。”
见他认真,阿月也不说玩笑话了:“嗯,下回再不这样。想着要给你个惊喜,谁想只有惊,没有喜。”
陆泽摸摸她的脑袋:“前随东林先生游学,突然敌袭的事并不少,因此防范心强,养成了习惯。”
阿月这才明白,又道:“当年你还说自己每日过的很是自在,其实吃的苦很多,却从来不说。”
陆泽笑笑:“吃的苦倒也不多,不必介怀。”
阿月拉着他的手进里屋,走了几步说道:“温将军来过了,还开导了三嫂。可我问过阿玉,她说不曾想到过我们有芥蒂,所以自然不会是二哥同温将军说了什么。我想来想去,知道这件事又会帮我的,唯有陆哥哥你了。”
陆泽默了片刻:“不是我去找的温将军,而是温将军先来寻我。早上起来,范叔叔就说温将军回京,因要去应卯,我便想着午歇的时候去。谁想刚出门没多久,他就来翰林院找我。”
阿月意外道:“温将军去找你?”
“嗯,你二哥同温将军说了些话,温将军不解其意,自己先来了,所以我同他说了那些话。”
阿月这才理顺整件事:“温将军真是个肚子能撑船的人。”
陆泽问道:“那如今三嫂可放下心结了?”
“约摸是放下了。”阿月笑笑,“有兄长,有陆哥哥在,我当真能无忧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