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世上也偶有传言,谁谁据说又得到上古大能的传承了。
陆以箫的说法看似荒诞,实际联系到一切,也能说得通。
“那个门派叫什么?”他还要追问,陆以箫却再不肯多说了,“因为这个传承,我和那门派是不死不休了。师父,我知道你追根问底是想帮我,可我宁愿你什么都不知道,只想你好好活着。”
“……”再多的疑惑在这番堪称温柔的话语下,杨不修如鲠在喉,问不出了。
陆以箫解开结界,背对他挥挥手,“早点休息,师父。”
杨不修注视她背影,“为什么,忽然改了主意。”
他当然知道,那个时候她是真的想要动手抹去他的记忆的。
陆以箫笑笑,声若叹息,“我也舍不得啊,师父。”
三十年安稳生活若汨汨流水,悄无声息间好像将她铁石心肠都打磨的柔软了一点。
这一晚,某人辗转反复难以安眠;某人则是一如既往没心没肺睡的酣快。
第二天清早,杨不修搬来花盆,注入营养液,陆以箫把种子丢入水中,顷刻间种子发芽生长成一人多高的树木,枝头一朵艳红色的花朵绽放,足有两人合抱那么粗,香气扑鼻。
怒放的丛丛花瓣中,浅一点的花心显得格外娇嫩,陆以箫伸出手--
“箫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