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招呼温煜：“说起来，你那新家什么时候招呼我们过去啊?认个门，万一无处可去，还可以求你收留。”

“就是怕你们这样，才不想告诉你们。”温煜撩完顾帅，被这一打岔，就不管了，松开搂着顾帅的手，转头看向了老赵，天南地北地胡侃了起来。

顾帅黏在温煜脸上的目光还有点拔不下里，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回过神儿来。

他抹了把脸，起身离开了房间。

温煜还在和老友们胡侃，没注意顾帅离开，更没注意古美美也跟在顾帅身后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顾帅回来，神情明显地很不安，他看了看温煜，欲言又止地，眉心紧紧地蹙着，直到散席都没能松开。

散席的时候，网约车一辆接一辆地等在餐厅门口，近的直接回家，远的结伴去地铁站，周彦晖和他女友梅梅竟然结伴去骑共享单车，寒冬腊月天的，好能折腾。

一转眼，温煜身边就只剩下顾帅了。

“我送你回公寓?”站在餐厅门口，身后装修的豪华大气古典风的大门里吹出暖洋洋的风，还带着涮羊肉的浓香，吹得整个街区飘香十里。温煜一边说着一边掏烟，他有点喝大了，说话有点不利索。从训练中心到天坛公寓要走五个站的路程，显然坐车更好。

顾帅没说话，点着头，和温煜一起走。

两人在寒冷的冬夜步行，路上的行人不多，头顶上的路灯将两个人的影子拉长拉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的步伐变得完全一致了起来。

温煜抽完一支烟，这才回过神来，由始至终顾帅都没有讲话。

他转头看向顾帅，这才发现顾帅的眉心一直蹙着，“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