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大王。”三娃白他一眼。
宋招娣笑道:“年糕熟的快,别烧了。去洗洗手,把桌子开出来准备吃饭。”
饭后,廉烈去楼上睡一会儿。三点多,醒来就叫更生陪他出去转转。
更生开口就问他去不去医院。
廉烈乐了,问他:“我好好的,上午去一次,下午又去一次,你就不怕别人把我当成神经病?”
“你中午喝点酒,到医院里就说自己不舒服,想买两支葡萄糖解酒。”更生道。
廉烈看着他:“听你的意思你会喝酒?”
“会呀。”更生道,“你今天喝的酒就是爷爷叫我拿给我爸的。我跟爷爷说爸爸不怎么喝酒,爷爷不信。我拿回家,爸就让我们几个喝。一人喝一点点,我们兄弟多,三次就没了。”
廉烈:“你娘不管你们?”
“娘说可以喝,但不能贪杯。”更生道,“我们第一次喝的时候,娘就去医院买一盒葡萄糖预备着。”
廉烈:“你娘养孩子真仔细。”顿了顿,“刘萍要是能有你娘一半仔细,我也……哎,现在说再多也没用。”
“这得看你怎么哄她。”更生道,“刘萍当十来年护士,论会照顾人,我娘不如她。”
廉烈:“但愿吧。我去医院,你去哪儿?”
“我回家啊。”更生道,“回去洗个澡,我身上快痒死了。”
廉烈摆摆手:“那你回去吧。”
天气冷,风大,宋招娣就没出去,在家看着三娃和振刚做作业,指点二娃设计冬天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