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方眼中赤果果的鄙视,储二爷不淡定了,没等储备开口就走到了前面。待从香山回来,第二天,二爷不出预料的瘫在了床上。
二夫人接过保姆端来的饭菜,推开卧室的门就听到床上的人在叽叽咕咕的骂着储备。
“你看你,不就爬一次山吗?怎么比老四的媳妇还娇贵?”说着把餐盘放到了床头柜上。
“毕悠没事?”储屷吃力的抬起胳膊,看到自家夫人,“你的腿也不疼?”
“有什么疼的。”二夫人扶着他坐起来。想起储备在电话里让她和储屷一块去医院做个检查,虽然不知道那两口子又整哪一出。仍然故意问,“为什么我们三个都没事,就你自己累成这样了呢?”
“你天天逛街,当然不会累。”储屷下意识的反驳道。
“那也不对,你可是男人。”掐准了他大男人心里,“要不,咱们待会儿去趟医院吧?”储屷刚想反驳,谁知一动,两个小腿就一阵酸痛,“行!”
听着医生说着浑然不懂的专业术语,还有工作要做的储屷不耐的问,“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你属于三高人群。”医生说着不敢相信的盯着储屷,“你看着也不胖,面色也挺好的啊?”
二夫人想问什么是三高,猛然想到家里还有个大医生,眼见储屷要和医生争执起来,使劲把他拽了出去。
到家就打电话去港城,听到储岒说没事,二夫人不淡定了,“老四说他的导演差点摔倒?”
“不会吧?”身为医者,虽然是手术室大夫,储岒还是自信能保证自家人的健康。当然,父亲那一块,也只有老四能搞定。
二夫人道,“怎么不会,你今儿就安排一下,给爸妈还有大哥大嫂做个全身心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