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不是特别多?”宝儿问。
阿姨摇头:“我没有注意过啦。”家里出了储四少这么个人物,记者在储家众人眼里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保姆照顾宝儿两年了,也清楚他的性子,不会平白无故这样问的:“四爷和夫人要来了?”潜在的意思是,记者又来家门口蹲点了。
“我才从港城回来,他们来干么啊。”开学还没三天,又被记者惦记上了,想到爸爸的话,宝儿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他做了什么事,还值得记者费心。
干脆翻出手机给上午的授课教授打个电话,说恐怕有记者去学校,他就不去上课了。
该教授带了宝儿一学期,非常清楚他的能力,知道他缺两节课也不会对他的成绩有什么影响,同时更了解这位东方少年招惹记者的本事。
不少名人政要的子女也在他们学校里读书,可他也没见哪个学生三天两头的被把伦敦市所有记者围追堵截一次,就很干脆的点头批假了。
本来上课的时间被临时空了出来,宝儿又没有别的安排,就问:”爸爸送我的那辆车的钥匙你放在哪里了?“储备和毕悠不在这边时,宝儿的生活起居都是由这位四十多岁的保姆安排,保姆听到这话并没有去给他找跑车钥匙,而是问:“小少爷是打算一个人出去吗?”
宝儿一看她这态度就知道,要不让保镖跟着,他只能出去打车,但是出去散心还被几个保镖看着……宝儿道:“他们只能远远的跟在我后面。”
保姆点头,只要不走出保镖的视线就好。
就这样,宝儿开着十八岁的生日礼物,穿梭在伦敦大街小巷。因为从小跟着父母来过伦敦好多次,又在这里生活了近两年,宝儿对此处并不陌生。
漫无目的的闲逛半天,觉着肚子有点饿了,宝儿就把车停在了一家餐馆门前,打算随便填填肚子就去学校,他下午还有一节课呢。